不对,宋濯这是干嘛去,拐错路了啊大哥。
“宋濯!宋濯!左边儿是精神病院的路,右边儿才是他家啊!”
宋濯紧了紧衣服,转了个身。
太生气了,脑袋第一次短路。
——
赵泊言只穿了一件衬衣,在小区门口等了两个人十分钟,在连着打了六个喷嚏后,终于看见两个人影。
一个比一个穿得厚实。
显得他智商多低一样。
“师兄,怎么穿的这么少?”
顾璟一看到赵泊言站在灯光下,一件单薄的衬衣就这么松垮地套在身上,看着就冷。
“不冷,我体热。”赵泊言没有要搭理宋濯的意思,“璟一怕冷吧?进来喝几杯烧酒暖身子。”
“我不怕冷,宋濯可能怕冷。”
顾璟一想到了每年冬天这人必感冒,宋濯却说,他是火太大泄不出去才感冒的,尤其是冬天,因为他发情期的那一刻就在冬天。
那时候顾璟一听得面红耳赤的,完全不理解一个这么禁欲高冷的人能如此平淡的说出这种话。
再干净的鸡蛋,他内里也是黄心啊!
宋濯听到这话弯了弯嘴角,因为他也想到了高中跟顾璟一解释的时候,这人脸蛋红得跟个苹果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