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害怕对方是不愿意的。
在汹涌的爱意里,人往往都是小心翼翼地,试探,怀疑,否定自己,再试探,再怀疑,再度否定自己,如此反复,直到某个突然的节点到了,他们才敢逐浪奔跑。
信息素的融入,破开的皮肉,湿软的唇舌,从里到外,无不把身下人的外壳都缩减到无影踪了,外面是通透的光晕,里面是浪潮的翻涌。
顾璟一没说要轻点儿,宋濯好像把闷气发泄到这上面来了。
宋濯的齿尖、唇舌,一直在他腺体上打转。
顾璟一每隔十几秒就忍不住身体抖动。
不知道是疼的还是爽的,眼泪一直挂在他的眼眶里,将掉不掉的样子,他闷哼道:“宋濯,够了,不要了。”
他一个练了这么多年军拳的alha,竟然因为一次临时标记就爽的没边儿,让他有点儿不服气,而且越想越难受,凭什么宋濯这狗东西生气就咬他,他生气就不能咬他?
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,顾璟一猛地一下推开了宋濯,宋濯后脑勺磕到了车玻璃上,发出一声响。
顾璟一刚硬气起来,又有点儿怂:“你…没事吧。”
宋濯眸色有点儿发红,沉默片刻像是清醒了,问了句:“疼吗?”
顾璟一快疼死了,但是他说:“还好。”
他神色慌张地朝下一扫,看到了宋濯裤上的一块儿突起,一瞬间涨红了脸:“你……”
咬他一口就石更了??
宋濯看着顾璟一,然后说:“冷静会儿就行了。”
转而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