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璟一几近缺氧，羞赧的潮红从耳尖蔓延到面颊，再到脖颈锁骨处。他伸手要推开眼前这个野兽一样的王八蛋，却被这个王八蛋的手掌一整个包住。

直至他蹬倒了旁边儿的桌椅，发出“砰”的一声，这场持续很久的野性的狂吻才到此终结。

顾璟一刚刚蓄在眼眶的泪水不知道什么时候流干净了，眼眶是红肿的，嘴唇也是红肿的。

最后宋濯不舍的在顾璟一唇上点了个浅短的吻，手掌摸索着他的脸庞，哑声道：“顾璟一，你喜欢我。”

顾璟一眼神看向别处，喘息着，安静许久才低声说：“可能吧。”

他捏了捏自己的手骨，明明知道，却还是不经意地试探：“那你呢？”

宋濯不喜欢他的走神，不喜欢他眼光又放在别处，于是这次大胆地用两根手指捏住他的下巴，让顾璟一目光朝向他。

一滩死水早就动了情，宋濯眸子里是不息的川流，不是点滴，是巨浪。

自述一般开口：“执迷不悟了已经。”

顾璟一这才明白，或许这句话的意思是，给给他带早餐之前就注意他了。

他心里一震，可那时候他是个alha啊。

一切斑驳的轨迹慢慢清晰起来，大学后突然的疏远也好，一起去看的那部电影也好，这不是在故意折磨一个本就不该有苦难的可怜人吗。

再过执痛，中途停摆，却也依旧坚定朝他奔来。

所以他们又见面了。

即便那时候他是个alha，宋濯依旧遵循了自己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