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吗，很爱你。”宋濯只是说了这些，他认为自己可能不善言辞，大多都放在心里，但是能做的只有直白的示爱，简单的示爱。

寂静如斯，月影灯影绰绰相合，顾璟一身子僵了僵，他或许认识到这份情感的萌发太过不易，直至雨水阳光氧气不眠不休的灌溉豢养，才察觉到有什么东西钻出了坚硬的地表。

“你一直没说明白。”顾璟一顿了片刻，才说，“很多很多。”

宋濯可能是惦记着顾璟一咬他下巴那一口，掰着人的下颌侧拧过去，每每一到这种上手上嘴的事，他总是有点儿残暴。

忍太久了，也苦太久了。

两个人无声的接吻，好像一个深吻就能把所有憋屈不言或者秘密给消化掉。

用唇舌的频频舔弄来维持着完美平衡。

荡漾波光在顾璟一头脑中悬停不止，凶狠，粗暴，顾璟一早就知道，所有群众的言论都是错的，宋濯从来不是一个温柔的人。

睡衣面料太过单薄，哪哪都过于柔软，就连纽扣都能在他喘不上气来的反抗中扯开，松垮地挂在身上。

一双游走的大手从隔着衣料的细韧的腰部慢慢游走，沿着他的睡裤边缘徘徊，最终还是选择钻进那敞开松垮的衣服，游走在顾璟一整个上身。

不知道亲吻了多久，只知道电影没了声音，自动关闭了。

窗帘还是大开着，落地窗外是点点灯火和走动的车流。

顾璟一嘴唇被咬破了个小口，有点儿疼，最后感觉有东西蓄不住了，才喊停：“疼死了，你狗吧？牙齿磨了？”

人太过动情，眼角是红晕，耳尖是红晕，睫毛一颤一颤，像是扫着宋濯不耐痒的心尖儿，敞开的睡衣里一片大好风光。

哪哪都好看的过分。

宋濯不明白，顾璟一怎么会怀疑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