采薇说着这话时,把小册子搁回了桌上。
“倒是郭络罗贵人,开春时,殁了一个女儿。如今啊,倒是瞧不出半分的异样了。”
采薇这时候,说的就是端恪公主的事儿。
“主子,这端恪公主的事儿,那过去了,亦是过去了。”
“想来在郭络罗贵人的眼中,十一阿哥的终身大事,必然更需要掂记着。”秋月说出了一句大实话。
“也是啊。”
“这皇家抚蒙的格格……唉。”
采薇也不想谈论了这事情。
她想着,好歹她的尼楚赫,这一世总归是嫁在京城。
想着女儿,她又想到了外孙春诚,这是一个可爱的小胖子。也是招人疼了。
“算了。本宫是懒得多管了闲事儿。”
“本宫的胤禧,还不到了指婚的年纪。尚是等等吧。本宫就是等着皇上归京。”
采薇在三年一次的秀女大选上,真没什么想多管的。
她就是重在参与。
只要让大选的事儿,那是顺顺利利的结束。
在采薇看来,便是足矣。
“宫里呢,宫里还有什么事儿?”
采薇又问了话。
“启祥宫的赫舍里庶妃,又是病了。”
秋月说了话。
“哦。”
采薇点点头。
“赫舍里庶妃这些年里,倒是常常病倒。病好了,又是病了。她这身子骨,太弱了。”采薇说了一个评价。
这是采薇真的看法。
这些年里,赫舍里庶妃便是如此的。
那是病倒了,又病好了。
然后,又病了。
就像是狼来了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