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笑的懒散:“怎样,这名字取得是不是很合适。”
时矜伸手握住那杯牛奶,温热的液体熨烫着掌心,让他被空调吹的有些发冷的身体逐渐回暖。
时矜抿了口牛奶:“谢谢。”
郁辞端着酒杯晃了晃,笑:“室友,你是不是只会说谢谢这两个字啊。”
时矜动作一顿。
他跟人相处的时间不多,因而他不太能判断郁辞这话是否有什么别的意思。
时矜垂下眼,浓黑的长睫在眼下打下一层阴影:“抱歉。”
“噗——”郁辞没忍住,他笑着放下酒杯,眉眼带笑:“行了,不逗你了,你喜欢怎样就怎样。”
“嗯”
于是两人之间便陷入了安静。
时矜低着眉,目光盯着手里的牛奶,眼底的神色看不分明。
他似乎总是会把事情弄成这样一副尴尬的场面。
也许他还是适合一个人。
时矜垂着眼皮,刚刚显露出的些许柔软像是幻觉,只一瞬,便又恢复了那副生人莫近的模样。
纤细的长褶如柳枝铺在眼上,苍白色的皮肤在冷光下显得更加冰凉,正如他这个人。
冰琢玉骨。
郁辞莫名就想到了这个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