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烦心的事,时矜的情绪更低了。
他的黑伞放在咖啡厅门口,也不知被谁给拿了。
魏禅看他兴致不高,便也没继续跟他搭话。
性能优秀的跑车在街道穿梭着,很快就到了酒吧街。
魏禅打着方向盘掉头,眉梢从看到这一条街的酒吧时就没松开:“你就住在这儿?”
时矜不清楚他语气里的惊异是从何而来。
在他看来,郁辞那套房子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很合适。
楼上的隔音和安保都做的很好,不远处的酒吧街还方便他寻找灵感,对他来说简直是再合适不过的了。
至少时矜这段时间住的很满意。
因此,对于魏禅语气里隐隐透出的嫌弃,时矜不太高兴。
只是丢了伞的事情到底影响了他的情绪,因而闻言,他只垂了垂眼皮,没过多解释:“嗯,这里方便。”
颜色骚包的跑车一个摆尾停在了书店门口。
时矜下车之后回身看他。
笔挺精致的西装,斯文的金丝边眼镜,端正俊秀的五官和棱角分明的轮廓。
这明明看起来是一副青年才俊的模样。
怎么说起话来就那么不讨喜呢?
或许有些人就适合只谈工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