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单丛雅苑,今日似乎只有一位客人。
秦家家主秦漠。
他眯了眼, 视线探究的落在时矜身上:“你见的人是秦漠?”
时矜抬首。
郁辞就站在他的面前,身形高挑, 这样的距离下,像是无形的禁锢。
他眉眼天生就生的锋利, 只此刻微侧着头,绛黑色的眸光轻飘飘的扫过墙沿, 落在他的脸上。
神情探究。
“是。”时矜颔首,眸光浅淡:“你认识他?”
“算不上认识。”
郁辞动了动身子,脖颈处那根细长的颈链便跟着晃了晃:“圈子里的一个长辈。”
时矜抬眸和他对视。
混合着沐浴露香气的浅淡气息侵入鼻息, 郁辞摸了摸鼻尖, 率先移开了视线:“所以你就是秦漠找的那个外孙?”
这话出口, 他又想起昨天夜里瞥见的那一抹白纱。
顿了顿,郁辞改口, 又加上了一个字尾:“女”
他的尾音说的清浅,时矜没听清, 只听清了前面的问句。
于是他点了点头:“从血缘关系上看的话, 是。”
郁辞敏锐的察觉到了他话里的排斥,联想到刚刚成肆说的秦家的事, 他停顿两秒, 转移话题:“你的感冒好点没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