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的。”女尼年纪看着不大,性子尚未完全被修行沉淀:“庵内不时会有香客前来小住,大多都是一两天。”

她将包好的平安符递给时矜,又多说了一句:“如果施主想要在庵内小住,可以去找主持,庵内住宿事宜都是主持亲自主理的。”

时矜拿着手机扫了柜台上的二维码:“多谢。”

收起手机时,他的视线不经意的略过柜台一端,微顿。

女尼顺着他的视线看去,见他似是在看柜角的红绳:“施主要求一枚红绳吗?可以戴在手上保平安。”

时矜默了片刻,少顷,他垂下眼皮,眼底神色被鸦黑长睫敛下。

“不用了。”

女尼有些疑惑的看着黑衣青年走出小店。

但很快她又笑了:“今天卖了这么多平安符,主持一定会夸我。”

她有些高兴的清点着柜子里剩下的平安符,想着待会得去找主持再求几个。

思绪间,面前压下了一片黑影。

女尼抬起头,就看到一个长相出色的男人站在他身前,锐利的眉尾微扬:“他刚刚看的是什么?”

她回过神:“施主问的是谁?”

郁辞的视线在透明的玻璃柜里扫了一圈,没觉得有什么值得留意的玩意。

“刚刚走的那个,穿着一身黑,长得跟个仙似的男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