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反应,那他没猜错。
时矜抿了抿唇,继续用x国的语言跟她交流:“你别怕,我不动你。”
“你想回家吗?”
“啊。”
女人身子猛地一颤,她往后退了几步,嘴里含糊不清的啊了两声,又抱着头把自己缩进了膝盖里。
时矜与郁辞的目光相触,彼此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凝重。
“她好像不能说话。”
郁辞点头:“难怪那女尼能放心的把没管教过的人送来给我们。”
一个不能说话的异国女人,语言不通文字不通,就算做些什么也翻不出太大风浪。
时矜很久没有过情绪波动这么大的时候了。
汹涌的怒意翻滚着冲上大脑,反而让他的思维更清晰了些:“你刚刚说主持对陈这个姓氏很敏感是吗?”
“对。”
郁辞皱着眉头。
他当时只是随口胡侃了一个陈哥出来,但那老妖婆听到他说陈哥,脸上的表情有瞬间的变化,虽然她很快调整过来,但还是被他看见了。
郁辞:“我怀疑这个秋鹿庵可能跟某个姓陈的官员或者富商有关,富商的可能性更大。”
自古以来就有商贾用金钱美色贿赂官员的典例,而如今国内严打宴请应酬,对普通的夜总会酒吧都在进行严查,严打权色交易。
这严打进行了几年,眼看着没有消停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