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了,应该也没影响。
时矜迟疑两秒,最后选择闭了嘴。
于是他就发现郁辞的脸似乎更臭了。
于尤粗神经的没发现异常,还在车里叽叽喳喳的说着听来的各种传闻。
郁辞板着脸开车不回应他,时矜只好偶尔附和两句,可他发现他每回应一次郁辞的脸就更臭一分,车里的低气压几乎要凝成实质了。
在又一个话题结束,于尤总算是察觉到了异常。
他茫然的摸了摸手上起的鸡皮疙瘩:“怪了,怎么突然这么冷?”
时矜沉默了。
回到客栈,外面的雨已经彻底停了。
郁辞在客栈门口把人放下:“你们先回去,我去放车。”
于尤点点头,率先跳下车。
郁辞的目光落到时矜身上:“楼上我让阿秋帮你熬了粥,你中午没吃饭,先把粥喝了再吃药。”
时矜点头。
看着真乖。
郁辞僵硬的脸色总算是缓和了些,他伸手替时矜拢了拢被角,提醒他:“被子先别摘。”
一冷一热的容易受凉,他身体弱,怕是受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