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他索性走到窗边,将窗户推开。
屋外还在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, 温度不高,清凉的冷风从窗户乍一吹进室内,能冻得人抖一个哆嗦。
但是郁辞很满意, 因为他总算不热了。
但很快他又皱了眉, 因为这身体确实是不热了, 就是这心不知怎么的还是火燎火燎的,跳个没完没了。
就在他心烦气躁的想着要不下楼走走的时候, 身后的浴室门打开了。
身体的动作快过大脑,郁辞在大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把窗户给关上了。
他室友病才刚好, 可不能再吹风。
做完这一切, 郁辞才反应过来,他转过身:“你泡完了?”
时矜换了件浴袍, 黑色的长款睡袍更衬得他身姿如玉, 清隽矜贵。
听到问话, 他点点头:“泡完了。”
就像要附和他的话似的, 轻轻浅浅的药草香也随着那清浅的语气飘到了郁辞鼻端。
郁辞的耳根子不知道为什么有点烫。
他摸了摸鼻端,视线飘忽:“那,那就好。”
这话说完,屋内就又陷入了安静。
时矜顿了顿,主动开口:“那我先走了,谢谢你的浴缸。”
郁辞还有些恍惚:“嗯,好。”
于是时矜就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