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矜:“不用了。”
他转身面向郁辞,唇瓣微抿,停了片刻才开口:“我能不能”
“当然。”
郁辞眼尾扬起,笑的肆意:“我的荣幸。”
时矜将出租车的半程路费结了,提着笼子跟着郁辞上了吉普车。
他上的是后座,不仅自己系好了安全带,还给装着小白的笼子也系上了。
郁辞在前座叫他:“时矜。”
“嗯?”时矜检查了安全带,抬起头却望进了一双深邃的眼底——郁辞在透过后视镜看他。
那双漆黑色的眸子氤着浓墨,慵而懒散,瞳色浓稠,含着漫不经心的笑意,笑意之下,似乎藏了些更深的东西。
“我有话想跟你说。”
时矜垂在身侧的右手不自觉的收紧。
驾驶座上的空调正呼呼向外吹着冷风,车内安静的似乎只有小白爪子偶尔擦过竹笼时发出的细碎声响。
一片安静中,鸦黑色的眼睫微微一颤,接着垂了下来。
细白的指尖无意识的蹭了蹭衣角,时矜抿唇:“回去再说吧。”
作者有话说:
不是在拍电视剧,但是确实是在写小说(叉腰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