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矜站在他不远处,闻言他抬了头, 眼底残余了些清浅的笑意:“送人了。”
郁辞的眉毛挑的更高了些:“我给你套的玩偶你送人了?”
那三十个圈套的远不止这一个玩偶, 但是时矜只要那个,其他的郁辞就又还给企鹅人了。
结果他这一转身的功夫, 时矜就把那兔子玩偶转手送了人。
说不郁闷那是假的。
“嗯。”时矜轻应, 琥珀色的眸子对上时矜的, 向来冷清的嗓音在郁辞听来像是掺了钩子:“我还想要。”
肤色冷白的黑发青年就这样直白的看着他, 眼底是清浅的情绪:“你能帮我再套一个吗?”
郁辞觉得自己疯了,而且疯的不轻。
明明时矜只是语气平静的说出了一句话,他却硬是从话里听出了撒娇的意味。
他啧了一声,身体却很诚实的转了过去。
他听见了自己的声音,回答的异常干脆:“小意思。”
然后他就看到时矜嘴角弯起的弧度,轻轻浅浅,像初春雪山上刚化的薄雪。
然后他就更上头了。
郁辞看向企鹅人,一脸自信:“拿圈来!”
企鹅人:“”
这怎么突然跟打了鸡血似的?
企鹅人看了看自己身后的摊,默默为即将损失惨重的自己祈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