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矜摸着兔子柔软的毛,摇头。
于是两人就拎着兔子回到了车上。
将手里的笼子放进车里,时矜又拿着寄存小票去了储物台,将寄存在储物台的小白领了回来。
两只兔子在车子里一碰面就开始隔着笼子互相打量。
郁辞看着后座两只兔子:“这只煤炭你打算取什么名字?”
时矜微微一顿:“煤炭?”
郁辞挑了挑眉,看着那只毛色潦草的兔子:“不形象吗?”
时矜垂眼,目光在小白旁边的兔子上定了两秒。
单看还不觉得,但是现在跟毛色雪白的小白放在一块,这兔子
还真是潦草。
黑黄色的毛混杂着长在一块,毛发偏长,于是脑袋顶的黄褐色毛垂到眼睛上,把那对本就不大的红色眼珠挡了一半。
确实像掉进了煤炭堆里。
时矜抿了抿唇,掩去了唇角的些微笑意:“就叫煤炭吧。”
回到春城已经是傍晚的事了。
时矜收拾好东西,又洗了个澡,窗外的天色便已经彻底暗了下来。
许久没见到主人的小黑绕着他的腿撒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