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白和煤炭也醒了, 正睁着两双水红色眼珠子盯着他。
时矜给它们拿了两小块胡萝卜, 看着一大一小两只兔子捧着胡萝卜啃, 刚刚还有些茫然的心微微安定下来。
时矜洗了手, 走出厨房的时候他脚步微停,视线在玄关处短暂停留。
说起来,自从从b市回来,他似乎有几天没看见郁辞了。
窗外的烟花还在噼啪噼啪的响着,五彩斑斓的花火在夜幕下划出了七彩的画。
时矜突然就没了心情。
他垂了眼皮,面色平静的转身。
“咔擦——”
玄关传来了门锁转动的声音。
时矜脚步微停,接着转身。
客厅里没有开灯,只有窗外烟花爆开时炸开的璀璨光亮从上到下的侵袭,晦暗的光线透过阳台的玻璃,在客厅光洁的地板上勾勒出凉薄与孤寂的模糊长影。
时矜站在阴影里,抬眼看向玄关。
九月的夜晚已经染上了些许凉意,凉意夹杂在空气里,清爽的像是夏天的薄荷水。
大门被关上,玄关处多了一道高大的身影。
“闭眼。”
听到这道略微低沉的嗓音,时矜下意识闭上了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