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套大了些,衬得她原本就苍白的脸更加虚弱,惹人怜爱。
她穿上鞋子想着秦忱刚刚那句话,下床后问道:“你不跟我们一起吗?”
秦忱看她一眼,淡淡道:“乐团有事,我得去剧院一趟。”
“是演奏会的事?”陆坤行问,顿了下又说,“我一起把你送过去吧。”
秦忱摇了摇头:“不顺路,你送她去吃顿饭吧,她今天一整天没吃东西了。”
话刚落,只见陆坤行一脸活见鬼的表情凝视着眼前的人,又慢吞吞转向身侧矮小的女生。
江缘急忙摆摆手:“没事的,我可以回家吃。”
陆坤行默默转过身对秦忱说:“行吧,那你路上注意安全。”
江缘:“……”
虽然再三表示自己可以打车回去,但鉴于她毫无话语权,最后还是这么决定了。
被隔开的距离感让她觉得不太舒服,但这份不舒服因对方的好心和关照显得格外不讲道理。
江缘只能将它压下去。
走到门边时,她忽然转过身冲靠在墙边打电话的秦忱鞠了一躬:“今天给学长添麻烦了。”
。
陆坤行拎着十几个袋子,拒绝了江缘的帮忙,一边还要八卦:“你和小忱认识多久了?”
江缘一向敏感,意识到他话里的不明意味,她笑了下简单化解这份暧昧:“开学的时候刚认识的,我是邵老师的学生。”
陆坤行点点头,恍然大悟:“那怪不得,他一向听老邵的话,也就老邵能管管他。”
“听话”两个字放在秦忱身上仿佛有种天生的割裂感,他说完后也意识到这点,又补了一句:“他们兄弟感情好。
江缘最终还是拒绝了去吃饭,说是已经麻烦太多,并借口自己还有作业要补。
回到家后,桌子上摆着一堆试卷,昨晚赶得匆忙,字迹潦草。
她随便拿了块面包坐在桌前,感到一阵心烦意乱,摆在眼底的辅导书怎么也看不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