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浪:那好好玩。
许来笛已经把蜡烛插好了,这会儿正准备拉窗帘:“要不是我有门禁,昨晚我就过来了。”
江缘放下手机,笑眯眯的:“你能来,我就已经很开心了。”
“快来许愿。”
愿望许了很久,心脏扑通扑通跳着。
江缘缓缓睁开眼睛,将蜡烛吹灭。
许来笛接过她切好的一块蛋糕:“最后一个愿望许的什么?”
勺子顿在嘴边,她看着对方的眼睛,每个字都说得极其认真:“我想考茱莉亚音乐学院。”
。
夏天在不知不觉中留下最后一抹燥热的尾巴而后消散得无影无踪,晚间夜风从窗外裹挟淡淡的凉。
别墅内喧哗与躁动盈满大厅,杯中的酒水在灯光下划出零星亮眼的白芒。
秦忱站在窗边,喝了太多酒后神情有些冷,被分裂的月光落在他精致的眉眼上,更显出距离感。
他眉间微微蹙着,试图用窗外吹来的冷风缓解头痛。
实际上他并不喜欢这样的聚会,酒精和香水的味道无处不在,呛得人想吐。
这种活动,他大多能推则推,懒得迎合和交际。
但今天不行,这场聚会是他老师办的,为了他女儿。叶依依比他大四岁,两人从小认识,算得上是他师姐。
师姐上午把自己从家里叫出来,为的就是能让他表哥邵洺霆参加这场宴会。
且不说叶依依的父亲是他的老师,单从邵洺霆对叶依依有好感这点,他也必须搭这个桥。
好在他不需要在其中周旋太久,找个空子从中抽离就行了。
他在窗边已经站了两个小时,也准备就这么站到散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