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洺霆:“……”
江缘也不理他,继续练琴。中间休息时,准备倒杯水喝,伸手摸了个空,转眼看见秦忱十分殷勤地将倒好水的玻璃杯递了过来。
她淡淡看了一眼,收回手。
干脆不喝了。
察觉到两人间的不对劲,邵洺霆凑到秦忱旁边小声说:“这是怎么了?”
脸上罕见的掠过苦恼的表情,秦忱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动:“生我气呢。”
邵洺霆更好奇了,视线在两人间轮转:“刚刚来得时候就觉得不对劲,你怎么她了?”
秦忱烦了,将他推向一边:“别这么八卦。”
练习结束后,江缘将小提琴收起,经过两人时,不冷不热地说了句:“我回去了。”
说完就推开门,走到自己房间门口,身后传来关门的声响。
他也跟着出来了。
秦忱跟在人身后,看着她的动作:“真不打算理我了?”
江缘不说话,沉默地走进房间,手腕转动将门关上,眼前倏然伸进来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挡在中间。
她连忙刹住动作,蹙起眉:“你做什么,不怕被夹伤吗?”
他得寸进尺,又伸进一只脚将门撑得半开,探出半边身体:“我记得你还欠我一个惩罚?”
江缘愣了一瞬,不知道他这时候提起是要做什么。
“还记得吗,当时你画了只乌龟。”秦忱将她搭在门边的手扯下,随后将门向后甩开,俯下身体,凑近她。
滚烫的气息扑在脸上,她下意识别过头去,却被人用手指扣住下巴转回来。
“记得吗?”
他又问了一遍,强势不容拒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