草莓啵啵:不跟你说了,我忙着呢。
秦忱:等等。
草莓啵啵:干什么?
秦忱:演奏会那天真不来?
草莓啵啵:……
草莓啵啵:大哥,你看看演奏会的时间。
草莓啵啵:周五我还有课,能赶过去听演奏会已经是挤出来的时间了。
秦忱之后没有再提这件事,到演奏会当天,江缘下课之后离开始还有一个小时,坐公交过去恐怕会迟到。
她十分奢侈地打了个车,路上心疼得不行。
这三年,江缘一直有在关注秦忱,但他太低调,前两年都没什么消息,也没举办过演奏会,直到去年办了场小型的,可以在线上看。
哪怕隔着网络和屏幕,隔着遥远的大洋,她的情绪仍然像当年一样跟着每个节奏的变化而起伏。
她看着依旧是简约风格的海报,底端是单一的字——归。
如果说三年前的秦忱还是少年肆意,那今天的他就是不息的浪。
沉寂的冲击感在两个小时中不断涌来,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。
江缘坐在观众席低着头,她这三年试图平息下来的情绪在顷刻间崩塌。
他再一次闯入了她的世界。
演奏会结束,天已经黑下来。
前几天雪停,最近太阳渐渐冒出头,愈渐低下的寒稍有缓和。
清冷的月光落在路边的霜冻,流转迤逦的光。
她正思考怎么回去的时候,秦忱给她打来了电话。
他似乎在跑动着,呼吸有些急促:“走了吗?”
江缘眨眨眼睛,看着旁边巨大的剧院建筑:“还没,怎么了?”
秦忱稍松口气:“行,在哪儿?”
她警惕起来:“我不跟你去吃饭,我们学校有门禁的。”
那边重重地叹了口气:“我送你回去,这么晚了我不放心。”
有什么好不放心的。
江缘没说出口,她没说话,算是同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