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忱握着她的腰,望向她在黑暗中依旧明亮的眼眸,沉声说:“可能不太够。”
这跟她想得不一样,只是话还没来得及出口。
秦忱手掌覆在她的脖颈,再次贴上来,清冽的气息在瞬间将她裹挟。
探进唇齿间的呼吸生涩莽撞,只凭本能地掠夺。
江缘眼睛微微睁大,桎梏在腰间和脖颈的手不容置疑地将她拉近。
而她身体仍然紧绷得不止如何是好,她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和愈渐快速的心跳在狭窄的空间内发酵。
唇上索取的力道从一开始的强势,逐渐变得克制。
他温柔又缠绵地厮磨,含着她的唇瓣舍不得放。
不知过了多久,秦忱才恋恋不舍地将她松开。
江缘仍然有些懵,她顺势倒进他怀里,胸口起伏着。
秦忱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,开口打破沉默:“其实我之前很害怕。”
“害怕什么?”江缘问。
“我小时候有段时间不能接受和任何人的肢体接触,我怕我的反应会伤害到你,也怕我跟她一样。”
秦忱没有说“她”是谁,但江缘几乎在瞬间就意识到,这个“她”是他的母亲。
唇间还泛着麻,江缘再次亲了下他的嘴唇:“我看你也没多讨厌啊。”
秦忱眯了下眼睛,没放过她,再次吻了上去。
他不讨厌和江缘的任何接触。
甚至于,非常喜欢。
想将她搂进怀里,想吻她。
想让她身上都沾满自己的气息。
等到江缘下车时,嘴唇已经肿起来,她用围巾捂着往学校走。
秦忱一路上没说话,眉间微微蹙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