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忱没说话,算是默认。
她曲起中指,抵在他眉心前轻轻弹了一下:“你以前老说我想得多,现在看你想得也不少嘛。”
动作惊醒了团子,它跳到地上伸了个懒腰,头也不回地回了自己的窝。
扫了眼团子,秦忱收回视线,闭着眼睛任她动作,轻微的痛意留在额头:“以前是我说错了,在意一个人的确容易多想。”
江缘眯起眼睛,笑得狡黠,拖着长腔:“原来你昨晚是因为这个没睡好啊。”
他眼下还一片乌青,明显是没有休息好。
“那你还让我早上去闹腾你?”她勾着秦忱的脖子,眉梢都扬起笑。
秦忱无奈地吻了下她的额头:“我也没拦住啊。”
想起自己早上的流氓行径,江缘抿着唇耍无赖:“你要是想拦你肯定有办法。”
秦忱被她这套言辞气笑了,食指微微用力掐着她的下巴:“早上扒我裤子的是谁?”
江缘一向莽得时候十分勇猛,莽完就怂,仿佛刚刚胆大的不是自己。
被他说得脸顿时红起来,她支支吾吾:“你不要说得我像个流氓。”
秦忱挑起眉:“我看你的确是个小流氓。”
他越说越离谱,江缘脸红的厉害,别过头转移话题:“你昨晚想我想得睡不着啊?”
秦忱乐了:“你这话题转得可够生硬的。”
江缘追问:“是不是?”
秦忱将人搂在怀里,下巴抵在她头顶:“是啊,想你想得睡不着。”
江缘继续问:“想什么呢?”
秦忱说:“想我的小姑娘,怎么吃了那么多苦。”
江缘轻轻叹了口气,嘀咕着:“你今天好腻歪。”
“其实也没那么苦,节假日兼职也不是因为缺钱,主要还是没人一起过节,前年元旦我就没做兼职,因为许来笛跟她男朋友吵架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