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乖,别凶。”
夜色沉下来。
两人在街边闲逛着,也没买什么东西。
经过一家成人用品店时,秦忱忽然顿住了脚步。
江缘呼吸一窒,拉着他往前拖了两步。
他站定在原地,丝毫没有往前走的意思。
周围人来人往,秦忱站在店门口,似是在思忖着什么。
江缘晃了晃他的手臂:“你干嘛呀?”
秦忱从店面收回视线,神色认真:“昨天那种,对你来说好像有些过于刺激了。”
江缘:“……”
为什么你能脸不红心不跳地在大街上讨论这个?
他拧着眉梢,似乎一定要跟她讨论出什么结果来:“刚开始,还是换普通的比较好?”
“我觉得挺好的。”江缘从早上到现在逐渐麻木,但仍然不想出来散步还要带个避。孕套回去。
“是吗,那你昨晚怎么哭——”
江缘捂着他的嘴:“你有完没完。”
昨天临了,她也是说得这句话。
她讪讪收回手,脸有点红:“别说这个了。”
秦忱清了下嗓,声音挟着笑:“好。”
。
第二天南城罕见的下了场大雪。
秦忱前一天晚上找了家酒店,和江缘住了进去。
他们打算在这里多玩几天,他自己一个大男人倒不必介意什么,但让江缘也住进去终究还是不太方便。
清晨醒来,江缘被人牢牢圈在怀里。
她费了好大劲才把床头的手机拿到手。
秦忱眼睛紧闭,睡得很沉。
下巴的咬痕稍微淡了些,只不过……
视线下移到他肩膀,新的牙印比昨天更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