锁骨上的吻痕还没消。
自从之前她主动过一次之后,秦忱便格外享受这件事。
刚开始他还会询问,但江缘每每不等他多说就扑上来,不知急得到底是谁。
被抱着去浴室时,江缘视线扫过地上的裙子。
只穿了一次,有些可惜。
在浴室被按在镜前时,她才想起,明天是周六。
浴室一片狼藉,江缘央求了半天,秦忱也没放过她。
她累得瘫在床上,连手指都懒得动一下。
感觉到床往下陷落,她皱着眉往里躲,压着声音说:“不要了。”
手腕被人拽着扯进他的怀里。
江缘睁开眼睛,一脸即将赴死的表情。
“怎么这个表情?”秦忱将人圈在怀里,勾了下她的鼻子,低沉的声音挟着戏谑的笑意,“好了,不弄你了。”
江缘抿着唇,不信他。
秦忱:“嗯?”
江缘表情麻木:“你们男人在床上的鬼话,都不能信。”
秦忱低声笑了下,喉结滚动。
“刚刚在浴室,明明说是最后一次。”江缘谴责他。
“这次是真的。”
“哦。”
“……”
江缘无语:“做就做,还买条裙子,你也不嫌浪费。”
秦忱:“……”
“怎么了?”感觉到他表情僵了下,江缘问。
秦忱眸中闪过一丝尴尬,不自然地转过头:“后天有个宴会。”
江缘:“?”
她支起身体,一脸不可置信:“所以这是我后天宴会要穿得裙子?”
秦忱没说话,算是默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