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凛不知他又想耍什么花招,冷着脸道:“宴凛。”

楚宥“哦”了声,手指往旁边移了下,又问:“你又是谁?”

宴凛看着他和旁边空气对话,因为无人应答而一脸气愤,明白他是真醉了。

楚宥后来断片了,再醒来时天已大亮,日光笼罩着大地。

醉酒感觉并不好受,他头还昏沉沉的。

常昆察觉楚宥醒来,连道:“楚师兄,你醒了啊。”

楚宥点头,坐起身后问他昨晚的事。
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常昆道:“昨晚你醉得不轻,是钟师兄带你回来的。”

楚宥想着断片前发生的事,总觉得不安,怕他说了不该说的话,连忙去找钟胥南。

钟胥南刚从外面回来,见到他表情颇有些复杂。

楚宥不安的预感更强烈了:“钟师兄,昨晚我是不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?”

钟胥南叹了口气。

楚宥脸一白,手抖了下:“你别叹气啊,我瘆得慌。”

钟胥南沉沉道:“你昨晚做得的确过分。”

他对宴凛一直抱有警惕,尤其对方还有意接近楚宥。为此在发现楚宥迟迟未归后,钟胥南动身准备去找他。

哪成想他找到楚宥时,对方正借着酒劲胡搅蛮缠,非得给宴凛扎辫子,还说他手艺很好,之前特意学过的,想着要有个闺女也好给她梳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