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恶心你也只能受着!别指望谁会来救你,司澜敢踏入魔界一步,我就敢带领魔军杀过去,她知道我敢这么做的。还有你那两个儿子……”
这是楚宥的软肋和逆鳞,他猛地看向宴凛,满目煞气:“你敢动他们,我绝不会放过你。”
宴凛心沉了沉,讥笑道:“你又能拿我怎样?”
楚宥的确不能拿他怎样,他眼底煞气褪去,表情前所未有的平静:“我可以杀了自己。”
他是认真的。
宴凛心陡然刺痛了下,他运起灵力震碎楚宥凌乱的衣衫,俯身泄愤般吻住对方的唇,在最后说道:“你乖乖听话,他们自然不会有事。”
乖乖听话?楚宥想,他要怎么做才算乖乖听话。
他思忖着,强行压下了想反抗的念头,逼迫自己像具没有思想的木偶,僵硬麻木地任凭身上人施为。
其实也没什么,又不是没做过,宴凛技术还不错,他之前也是享受的。既然反抗不了,不如躺平享受,他不断自我安慰着。
宴凛吻过楚宥身上每一寸肌肤,动作粗鲁急躁,像是急于宣示主权,要在每一处打下自己的标记。
他嫉妒得发狂,问楚宥:“你和木青鸢也这么做过吧,她能让你满足吗?有和我做舒服吗?你这里……不会也想要吗?”
那狭窄之处刚挤进一根手指,楚宥忽然脸色大变,再无法忍耐地侧身呕吐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