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下的掌心很烫,楚宥也似被那温度灼到,脸颊一点点染上红晕。

脚是很私密的位置,没人给他洗过脚,但想着这是宝宝父亲,楚宥便害羞点了下头,意识到宴凛看不见,又声如蚊呐地“嗯”了声。

得到允许,宴凛手指一点点爬上楚宥脚背,指腹下的肌肤细腻嫩滑,他鞠起热水,淋在对方脚上,指尖轻柔缓慢划过脚趾和脚侧。

气氛陡然变得微妙,楚宥如坐针毡,喉咙一阵干渴,体内更像有数只虫蚁在爬行,酥痒难耐。

宴凛也没比楚宥好哪去,他握着对方的脚,满脑袋都是旖旎疯狂的画面,体内血液燃烧般沸腾起来,又不得不强行压下去,这哪是在洗脚,分明是在对他用酷刑。

洗完脚,宴凛忙不迭用毛巾给他擦干,也懒得穿鞋了,直接将人抱回床上。

所谓的床只是块木板,底下垫着几层泥砖,木板上铺着干草,干草上垫着条破了洞的床单,上边的被褥也很单薄。

楚宥被稳稳放在床上,被子被整齐掖好,只露出个脑袋在外边。

他叫住脸色不太好,急着往外走的宴凛,紧张问:“你要去哪?”

宴凛还没回话,他又小心翼翼问:“你不要我和宝宝了吗?”

“不是,怎么会。”他被楚宥委屈难过的语气刺得心疼了下,连忙道:“我只是出去走走,一会就回来。”

楚宥还是不太放心。

宴凛背对着他,掐了下某个正极度亢奋的物件,等它偃旗息鼓后,立刻转过头道:“我不出去了,你快睡吧,我在这守着你。”

楚宥闻言安心闭上眼,过了会又忽然睁开,目光犹豫着,问宴凛:“你要不要摸摸宝宝?”

宴凛震了下,期待又忐忑:“可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