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宥无奈又好笑,推了一下他:“你别抱这么紧,我得束发了。”
宴凛松开手,却没让楚宥去束发,而是揽着他肩膀将人推到铜镜前坐下,执起梳篦,亲手给他梳发。
铜镜内映着楚宥绝世无双的容颜,柔顺黑发披落在肩头,更多了几分温和柔软。
宴凛执起他的长发,用梳篦小心翼翼地打理,之后将他部分长发挽起,用发冠仔细束好。
做完这些,宴凛透过铜镜认真打量楚宥,越看越觉得喜欢,怎么看也看不够。
只是这旖旎暧昧的气氛很快被打破,外面走廊忽然响起脚步声,是辛与和皓皓正往这边走过来。
两人边往这边走还边小声议论,显然对宴凛的解释似信非信,疑惑爹爹是不是真的在打坐,为何还没起床,也怕爹爹是被欺负了,才会起不来床。
某种程度来说这也是事实,只是两个小孩想不到这么深远,他们脑海中想象的欺负,也就是真的欺负。
楚宥和宴凛听到他们的小声议论,一时都很无奈,连忙调整情绪往外走。
辛与、皓皓到门边时,楚宥也正好拉开房门。
两个小孩连忙认真打量爹爹,确定他没事才放心。
“爹爹你怎么起这么晚?”辛与好奇问。
楚宥牵着辛与、皓皓往外走,将宴凛方才提的解释又说了一遍,道他的确是在修炼。
宴凛看着前面边走边聊的父子三人,完全被忽视,只能无奈跟在后边。
对爹爹说的话,皓皓还似信非信,转过头看了眼宴凛,之后凑到楚宥身边小声说:“爹爹你别怕,有什么事我和弟弟都会帮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