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滞和雪岸,也在那个狭窄的缝隙里挤了一晚上。
两人松开后,风滞立即转身蹲在了水里,面色十分难看。
雪岸偏头瞧了他一眼。
“你没事吧?”
“没……没事,你先回去吧!”
“哦,那……你自己处理。”
雪岸说完便离开了,只剩下“自己处理”四个字一直回荡在风滞的脑中。
他闭上双眼狠狠一拳锤在了水面上,恨不得一头撞死在面前的假山上。
那可是他藏在心里几千年的人啊,只要能待在她身边,他就觉得是莫大的恩赐了,又怎么能对她生出如此龌龊的想法。
而且还被当事人抓了个现行,这让他以后如何再面对她。
风滞换了身干净的衣衫,在连池边待了很久才回去。
他回去的时候,青著也在,好像正在跟雪岸说什么。
他没有靠近,待青著离开后,才准备回自己的房间。
可他刚走几步,雪岸却叫住了他。
“风滞,疏塘来籍策宫了,咱们过去瞧瞧吧,有些东西,也该拿回来了。”
籍策宫面积大,人少,除了微知房间后面的那片荆棘林,宫内几乎没有什么花草树木,看上去十分清冷。
宫墙下,一个女子正来回踱步,两个神侍走到她面前停了下来。
“疏塘,是我。”
“你是……雪岸?”
疏塘看了一眼雪岸,又看向旁边的风滞,两人皆是一副陌生男子面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