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奚亲力亲为地照顾雪岸,歌渃的心里很不是滋味。
他们成婚五千年,朝奚一直对她不冷不热,说得好听点是天帝天后相敬如宾。
可实际上,朝奚宁愿整日与奏章为伴,也不愿多看她一眼。
她瞥了一眼床上的雪岸,语气低沉。
“她就这么重要吗?”
朝奚放下了手中的帕子,替雪岸掖了掖被角,刻意压低了嗓音,生怕吵到了雪岸。
“有什么事出去说。”
歌渃鼻子突然有些酸,这句话,比直接回答她还要伤人。
她冷笑了一声,却根本没打算出去。
“五千年了……她到底有什么好的?值得你这般念念不忘,连她的一个影子,你都视若珍宝!”
朝奚没说话,歌渃又继续说道:
“你私藏她的元神,幻化成她的样子留在身边,我可以视而不见,就算洞房花烛夜用她的样子与你欢好,再听着你一遍又一遍地在我耳边唤着她的名字,我都可以忍!”
歌渃伸手指着床上的雪岸,话语之间已经带着些许气愤。
“你看清楚!她不是忆回!忆回早就已经在五千年前就灰飞烟灭了,不会再回来了!”
朝奚的脸上生出了几分薄怒,他一把捏住了歌渃的脖子,眼神寒凉,语气冰冷。
“所以,你便用灭灵杵将那唯一的一缕元神给灭了?”
“你说……什么?”
歌渃被朝奚捏得有些喘不过气,她伸手欲将他的手指掰开,可朝奚却丝毫没有要松手的意思。
朝奚发现元神不见了,又见到歌渃用灭灵杵对付雪岸。
这个锅,歌渃是背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