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这些时日,雪岸发现她和霄羽走得很近,两人的眼神也有些不同寻常。
虽然因为于止和逢渔的关系,他们自小就认识,但却并没有多少接触,顶多算是点头之交。
可如今他二人经常腻在一起,任谁看了也忍不住多想。
雪岸看了一眼坐在树下认真编花环的霄羽,转身去了书房。
风滞正在处理折子,见雪岸进来,立即放下了笔。
“来啦。”
“嗯。”雪岸所有所思。“以你对霄羽的了解,他会专程守着一个人吗?”
风滞立即意会。“你是说,她和疏塘女君?”
“我觉得他俩有些不对劲,疏塘方才还说要专程给霄羽酿梅子酒,她除了喜欢吃甜食以外,并没有酿酒的爱好,而且她也不是会特意讨好谁的性子。”
“这件事情,确实有些古怪,我已经让解玉留意了。”
雪岸点了点头,目光落在了风滞批阅奏折的字迹上。
不愧是自己的字迹,写得真好。
心下夸赞之余,雪岸又想到了风滞那一手丹青……啧啧!
风滞见雪岸摇头,他也看向了奏折。“可是有何不妥?”
雪岸转了转眼珠。“要不,我教你画画吧!”
“好!”风滞的开心都写在了脸上。
雪岸先执笔给风滞做了个示范,画上是一个玄衣男子,在一棵浅粉色的树下扶着秋千。
微风拂过他的身侧,他的衣玦随风飞舞,一缕发丝被带到了他高挺的鼻梁上,微眯的凤眼正看着前方。
本就生得惊天动地,再加上唯美的风景衬托,但凡是个女子看了,都得为之着迷。
风滞没想到,雪岸竟然画的是他,而且还是他们一起在无劫谷的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