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滞正蜷缩在榻上,浑身颤抖,似是一只受了委屈的小猫。
他抬眸看了雪岸一眼,又埋下了头。
雪岸不屑地笑出了声。
“妖皇还真是守身如玉啊!当初与本座颠鸾倒凤的时候,一定觉得很恶心吧?还是,你给自己施了障眼法,把本座当成了你心心念念的梨溶啊?”
风滞闭上了双眼,没有说话,身上的汗珠已经浸湿了红色的喜服。
“你很热吗?”
雪岸伸手去脱他的外衫,他却往后挪了挪。
“别碰我……”
雪岸有些不耐烦,直接使了个缚灵术,粗鲁地扒去了他的外衫,连带中衣也一并帮他脱了。
风滞看上去比之前还要痛苦,却毫无还手之力。
他看着雪岸一点点地朝他凑近,却在他急促的呼吸声中停了下来。
“你不会以为本座要对你做什么吧?”雪岸冷笑。“你这具身体,本座已经玩腻了!”
语罢,雪岸划破了自己的掌心,捏住了风滞的下巴,让血液流进了他的嘴里。
千丝引既然是用她的血为药引,那她的血便是其中的一味解药。
至于剩下的,就让风滞自己扛着吧!
他不是挺能扛吗!
反正只要死不了就好。
雪岸拿起从风滞身上脱下的喜服,随手擦了一下自己手上的血,却发现风滞的双眼一直盯着她的掌心。
“不好意思啊,弄脏了你的喜服,但是我不会赔给你的。”
喝了雪岸的血,风滞有了些许好转,不再像之前那般燥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