歌渃当时承认了一切,可雪岸总觉得事情还有些说不通,所以她才与朝奚成婚,一方面可以折磨歌渃,一方面将事情完全弄明白。
因为大家都说,辰启身陨之时身上残留了魔族气息,但歌渃却不会魔族法术。
而且就算是辰启毫无防备,凭她一己之力,也不一定能得手。
如今听榆檐的意思,他跟辰启的死定然是脱不了关系。
“是你和歌渃联手害死了我父帝?”
“歌渃?她跟你说的?”
榆檐笑了。
“嘴上都说着真心,一个可以替心上人顶罪,一个却杀害未来的岳父,将未婚妻万剑穿心,这天族中人说的话,可真是有趣!”
“朝奚?”
雪岸眼中闪过一丝杀气,却并没有动怒。
榆檐觉得没有刺激到她,心里十分不悦。
“你知道朝奚为何会杀了辰启吗?”
榆檐瞥了雪岸一眼,见她情绪有了些许波动,才继续说下去。
“你的父帝,堂堂天族至尊,竟然同意他的女儿与魔祖在一起,真是可笑!说好的未婚妻突然要拱手送人,本尊要是朝奚,也受不了这窝囊气,只可惜,他并没有给辰启一个痛快,多亏了本尊路见不平。”
榆檐一边说着,一边将自己手举到眼前欣赏,眼中满是得意。
他想用这种法子激怒雪岸,看着曾经的天族帝女失去理智,却又拿他没有办法的样子。
可雪岸不仅没有发怒,反而看着他笑了,看上去竟真有几分高兴。
“这么说,是你和朝奚联手杀了父帝,再将这些罪名安在了我身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