菲洛德顿时有些气恼:“你、你再笑,再笑我就……”

“再笑就怎么样?”莱尔弹了一下少年脑门,“小屁孩。”

说完,转身就要离开。

菲洛德猛得拽住了他,学着电影里的模样,踮起脚狠狠咬住了青年的嘴唇,疼得莱尔“嘶”了一声。

不等莱尔反应,少年又飞速退开,直接钻进了被窝里,把整个人都埋了起来。

莱尔张了张嘴,半天憋出了一句:“晚安。”

菲洛德听到门关上的声音,一直保持着安静的心,突然剧烈而疯狂地跳动起来,如擂鼓般轰鸣。

那是他从未有感受过的,陌生的情愫。

莱尔离开主卧,装出鬼鬼祟祟但又慌乱的模样。回去的路上,特意绊了下楼梯,制造出声音,然后飞奔进屋。

“真累人。”青年在床上瘫了一会,嘴唇的疼痛没有丝毫减轻,他不得不起身拿镜子照了下。

一颗鲜红的血珠挂在嘴角,像是将流未流的泪。

“不对吧,嘴巴流的肯定是口水。”莱尔嘟囔着抽了张纸巾擦掉血迹,摇摇头,“属狗的吗?咬得这么重。”

威廉一直到第三天早上九点才回到别墅。

莱尔心里暗暗松了口气。

看来他们闯入地下室时,那边的监控估计没有人注意到,否则管家先生一定会连夜赶回来。

这两日忙活了许多事,精神又一直紧绷着,莱尔觉得有些累,便将今天的课程换成了音乐品鉴。

简单的说,就是两人坐在沙发上听歌,顺便吹吹牛。

威廉推门进来时,莱尔已经站在了讲台前,一本正经道:“特扎莫是非常著名的音乐家,他的曲子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