丹增尼玛给他示范了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演。
“……行吧我以前是,但我来改邪归正的。”
付晟屿就是觉得,傅谨言的气质有点独特。
动作收敛端正,还有一丢丢的笨拙温吞,眼神极少和人对视,好像随便一句玩笑都能让他害羞似的。
初出茅庐的乖乖仔,未经风霜的腼腆。
但他的衣着言谈,又像是村里的老干部。
试问哪个年轻人会用按键老年机,还随手带一个金属保温杯?
下了晚自习,傅谨言本来准备直接回家的,但他想起校长的嘱托,对新同学多多关照。
他容易心软,因为他深切体会过进入一个陌生的环境,被人排挤,孤立是什么感觉。
傅谨言折返回来,到教室门口观察。
新同学正拿着不知道谁的手机打游戏,身边簇拥着好几个男同学,大喊大叫。
“追他追他!”
“五杀了五杀了!”
付晟屿轻描淡写地接受一众崇拜的目光。
“要不是这手机卡,他们撑不过十分钟。”
很显然校长多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