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他的品德是一伙人成全的,回到松木镇的时候,盆盆蹲在路边吐。
“咱们节目组呕……以后呕……不要再找付晟屿和体育生了……呕——”
听说盆盆是被几个摄影师抬回去的。
这边傅谨言已经带付晟屿来到了一个小诊所。
医生看了一下,就准备给付晟屿接骨。
一言不发的傅谨言忽然开口问:“医生,这个……他会不会很痛?”
“不会的,就一下。”
傅谨言走到付晟屿身边,把他的头掰过来。
以前妈妈带傅谨言打针就是这么做的。
付晟屿本来一脸心不在焉,忽然嘴巴一扁,两条弯弯的浓眉像八字一样挂着。
“哥,我害ia~”
傅谨言心想,他舌头都受伤了吧,话都说不利索了。
“你不看就不痛了。”
“不行,我还是痛。”付晟屿可怜巴巴地望着他,“我需要一个抱抱。”
傅谨言犹豫了,他是十分排斥和人肢体接触的。
“哥,求求你了,我爸带我去医院,都是抱着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