邪念冷静后的惭愧,远远比一时脑热来得久。
付晟屿坐在书桌前,他觉得他就是个脏东西。
仿佛圣洁的一元二次方程都被他玷污了。
傅老师要是知道他把他当成枕头意淫,能把他打成糌粑。
付晟屿鬼使神差地给傅老师发了一条微信。
【全网唯一老实人(离生日仅剩三天):哥,对不起。】
傅谨言并没有马上回,因为他正在接起一个电话。
是陌生号码,傅谨言点了接听。
“你好。”
“傅教授,我想着你这个点睡了,但是有点急事。”
是导师严润中的声音。
现在他的海城金融大学的校长。
“严老师,我还没睡。”
“是这样的,你支教一年的时间也快过了,我想着你回来海城之后,有没有空接点私活。主要是我以前有个不成器的学生,算是你的师哥了。他是个富二代,不学无术,学士学位证都没拿到,继承了挺大个家业之后,急需一个理财顾问,我就担心他专业学得太烂,把家给败光,啊呀这事儿说起我都嫌丢人,你能不能去帮帮他?”
“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