袋子里面是两套夏天穿的短袖短裤,挂牌上写的价格是45元一件。
傅谨言将纸袋放到离家门口远一点的位置,如果有人需要,就可以拿走。
接下来的近半个月,除了周末的下午去付晟屿家,傅谨言都在家里没有出门。
当傅谨言遇到心事的时候,他就喜欢一个人闷着。
期间傅家齐打了好几个电话,他都没有再接。
付晟屿没来找他,周末的时候,付晟屿也不在家,付逸说他这些天每天都在外头。
傅谨言猜他跟同学去玩了,毕业季要拍照留念,和老师同学好好告别,或者上网,打游戏,唱歌,蹦迪,酗酒,泡妹。
鬼知道他在哪呢。
他本来就玩得花里胡哨。
跟他那个叫贾照的狐朋狗友鬼混。
两周后的中午,傅谨言听到敲门声。
“言哥言哥!”
是少年清朗的嗓音。
傅谨言手放在门把上,没有回话。
“言哥?是我呀!”
傅谨言故意问:“你是谁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