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晟屿偏头看他剧烈的反应。
“你怎么了?言哥?”
“什么?”
付晟屿打量他,说:“你怪怪的,脸好红啊。”
“我没有。”
傅谨言视线都没地方放,放在哪,他都觉得自己正在用意念侵犯一个刚满十八岁的小伙子。
越是躲避,眼神就会越虚浮,付晟屿成功捕捉到了。
“哦,你在害羞。”
付晟屿走过来。
“别过来。”
傅谨言伸出一只手,尝试阻止他的所有动作。
但付晟屿发现了这件好玩的事,怎么可能就此作罢,他干脆迈着大剌剌的步子过来,跟看见花姑娘的太君似的。
“不会吧不会吧?言哥,我只是在你共处一室洗个澡而已,你就羞成这样啦?”
付晟屿这才注意到,傅谨言的耳垂跟快滴血似的,特别红润。
“我不想看你。”
傅谨言否认得很粗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