乖巧温顺只是伪装,现在终于暴露出他的本性,开始龇牙了。
但傅谨言忍住了,一直到付晟屿骂骂咧咧地开车离开。
傅谨言蹲在门口,付晟屿一走,到处都安安静静的,连绿化带里聒噪的蝉鸣都显得清冷。
202的房门忽然打开了,邻居两夫妻一起探出头来。
“傅教授?”
傅谨言站起来打招呼。
“你们好。”
“你好你好,怎么了这是?慌慌张张的,刚才动静挺大,是不是有人叫你啊?”
傅谨言十分窘迫,但他还在生气。
“没有,被野狗追了。”
“哦,是吧,我就说小区里最近野狗越来越多了,你不知道吧?小白背着大黄劈腿黑子,生下来双胞胎是黑白色,大黄都看懵了,当天就咬了一个投食的老教授,咱就是早跟物业提议说要抓去绝育来着……”
小区的居民基本上是傅谨言的同事。
“哪个教授?”
“严润中教授啊。”
“……”傅谨言关切地问,“严重吗?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