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?”
付晟屿保持着跪地的姿势,小狗眼睛里的疑惑。
“怎么?”傅谨言问。
付晟屿吸溜了一下鼻子,一本正经地说:“言哥,你弄反了,这话不是跪着的人说的吗?”
“……”
这是重点吗?
这难道是重点吗?
付晟屿根本不知道傅谨言要说出这句话,要多少心理建设。
要不是这段时间憋在心里的思念发酵成勇气,傅谨言是打死也问不出口的。
付晟屿还处在不可置信中,脑子里的齿轮卡住了。
“就,就越过男朋友的阶段,直接成‘爱人’了吗?”
傅谨言的脸都快黑了。
“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?”
付晟屿连忙制止他:“来不及了。我就是幸福来得太突然了,你让我缓缓,我血压好像有点飙升……”
“行,那你好好考虑。”傅谨言扬着嘴角说,“多大点事儿,你看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子。”
“我没慌,多大点儿事儿啊,我我我能慌吗?不存在的,我沉得住气……”
付晟屿嘴硬,但他绑鞋带的手僵硬笨拙还打抖,直接给傅谨言绑了个死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