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谨言的肉身已经困到软弱无力,但意识还因为付晟屿的提议而精神抖擞。
越是刻意不想,就越摆脱不断。
傅谨言感觉自己手放哪里都像是在勾引人,从付晟屿的胸肌挪到腹部,又从腹部换到肩下。
付晟屿的手指也不消停,把玩着傅谨言的耳垂,轻轻抚来抚去,让原本发热的耳朵赤红到了耳根。
在浑浑噩噩中,傅谨言不知道到几点才睡着。
期间还醒来一次。
他直愣愣地在黑暗中坐起来,连付晟屿都被他的动静弄醒了。
“言言,你干嘛?”付晟屿揉着眼睛问。
傅谨言回头看了他一眼。
“你怎么在我床上?”
“我……”付晟屿歪着头说,“有没有一种可能,我是你男朋友?”
“哦,是。”
傅谨言捂着脑门。
他一向迟钝,潜意识还没来得及更新信息。
“做噩梦了?”付晟屿手搭在他肩膀上。
“没有。”傅谨言稀里糊涂地说,“我好像梦到给你想出了一个口号。”
付晟屿:“什么口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