宠物医生也露出笑容。
“它遇到你们这样的爸爸是幸运。”
橘猫被推进了手术室。
傅谨言坐在外面的椅子上,付晟屿挨着他坐下来。
“言哥,你在想什么?”
“嗯?”傅谨言扭过头来回答,“在想他为什么说我们是猫的爸爸?”
“这……现在养宠物的都这么称呼。”
“哦哦。”
傅谨言看了一眼发光的“手术中”三个字,静静地等候。
十分钟,半小时,一小时……墙上的钟表滴答滴答地跳动,已经指向了两点的位置。
傅谨言一个瞌睡磕在付晟屿的肩膀上,磕醒了坐直。
“言哥,你要不先回酒店睡吧?这儿我守着就行。”
“再等等吧。”傅谨言说,“我想看看这猫还能不能活。”
付晟屿失笑了一声。
“言哥,你明明心里那么柔软,但有时候说出来的话有股禁欲厌世的……冷漠感。”
傅谨言自己倒没发现。
“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