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谨言悟了半天。
一度怀疑付晟屿说的前言不搭后语的梦话。
“所以呢?”傅谨言还是没想明白。
付晟屿笑着说:“我是想告诉你,我画图的时候,梦里都是你。”
傅谨言和付晟屿对视长达十秒,然后瞳孔震惊,伸手捏付晟屿的耳朵。
“付晟屿!”
“哎唷痛痛痛……”付晟屿呲牙说,“意念侵犯不算侵犯吧?”
傅谨言又好气又好笑,觉得羞耻又没那么排斥……
“我可以理解你,这是一个青春期少年的正常机能,你只是缺乏一点指引。”傅谨言自认为可以指导他,“但是长时间压抑是不好的,容易引起疾病。你可以用……用那个生理卫生课本上面的方法。”
付晟屿仰面躺着,对着天花板说:“用了。”
“昂?”
“幻想的还是你。”
……
第二天傅谨言比付晟屿早起一个小时,又煮了一盘昨天冬至剩下的饺子。
傅谨言知道他拍戏的时候睡眠不足,想让他多睡一会儿,但是已经到了出门时间。
傅谨言到了卧室,付晟屿睡得四仰八叉的,手和脚全在外面。
的单人床,付晟屿的加入让床变得拥挤。被子也小了,付晟屿经常盖了上半身漏了下半身,夏天还可以将就,冬天要考虑重新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