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晟屿打开红包纸,倒出一些金器来,两个手镯,几个戒指耳环,都是工艺高超,成色极好的,就是年岁已久,稍显陈旧,另外还有几片做工精巧的金叶子。
傅谨言说:“我想着应该是重要的东西,付晟屿,你帮我还给她吧。”
付晟屿拿着东西掂量了几下。
“嚯,份量不小呢。”
付逸看到这些东西,目光在金器上流连了一下。
“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,她既然给了你,你就收着吧。”
“不行,太贵重了。”傅谨言摇头说,“说不定是她老人家攒下来养老的呢。”
付逸笑了一下。
“你不用担心她,我答应过付晟屿妈妈会好好照顾她的。这些东西,本来是付晟屿妈妈的陪嫁,后来……他妈妈走了,姥姥一生气,不搭理我了,就把东西拿回去了。”
这是这么久傅谨言第一次听付逸谈起付晟屿的妈妈,虽然他云淡风轻地讲着,但傅谨言能从他的言语中感受到深深的爱恋和遗憾。
付晟屿把金器重新收拾起来。
“我妈的陪嫁原来这么丰厚啊……”
“这算什么,你姥姥以前可是旧海城大佬的孙女,嫁给你姥爷的时候听说三十六抬嫁妆。虽然后来世事变化家道中落,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,靠典卖家当挨过了苦日子。后来你妈妈嫁给我,这些嫁妆已经所剩无几了。”付逸顿了顿,语气柔了一些,“现在到了谨言手里,可以说是名正言顺了。”
付晟屿眼珠子一转,转过头去:“爸。”
付逸知道他屁股一撅就没憋什么好屁。
“你别说话。”
“不是,我姥姥都给了‘嫁妆’,你就不表示表示?”付晟屿嬉皮笑脸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