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还说了句你哥哥我喜欢听的,回去吧,对了,你这石膏顶多保留一个月哈,一个月后不管怎样你都给我过来医院,把这东西摘下来”江遇拍了拍他的肩,眼里含着一丝担忧,仔仔细细的嘱咐。

这丫的死小孩就是喜欢倔,小时候还没什么明显,越长大就越倔,像头驴似的,还软硬不吃,他简直要头疼死。

“嗯。”

看着简短的话语,江遇突然有一种自己养了很多年的白菜,都不用猪来拱,自己就跟着猪跑了,莫名的有些忧伤是怎么回事。

他背对着江卿和周善沧桑的摆摆手:“行了,走吧。”

背后没有一丝动静,他赶忙回头一看,房门被风带起重重的关上,洒了他一脸的风。

好家伙,江遇在风中凌乱,他更忧伤了。

——

昨天温雅拍了一下午的戏,整个人累的精疲力尽,晚上还有几场夜戏,刚倒在床上又得爬起来。

幸好一大早没有她的戏份,让她喘息了一会子气,但虽然很累,温雅却有一种很充实的感觉,她身体上是疲惫的,但精神上却是格外的亢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