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二姑娘被摔了个四抓朝天,羞愤欲死,大声喊道,“你难道是什么好人不成?难道你还能脱了干系不成?”
沈珍珠拍拍手,“那好呀,咱们就把当日的事情仔细说给大家听听,让大家评评理。”反正她现在定亲了,还怕个甚。就算说出来,伤敌一千自伤两百,这买卖划算!
旁边有好事者问道,“小沈掌柜,是什么事情?也说来我们听听。”
沈珍珠清了清嗓子,“话说那日王姑娘请我去吃菊花酒……”
王二姑娘立刻喊了起来,“沈珍珠,不许说,你不许说!”
沈珍珠居高临下地看了她一眼,“那就赶紧给我滚,别让我再看到你,不然我见一次摔你一次。”
说完,沈珍珠转身直接回了铺子。
王二姑娘被众人看了笑话,爬起来捂着脸呜呜跑回了家,被她娘成氏又骂了一顿。
不仅是王二姑娘的婚事受挫,王三郎那边也遇到了棘手之事。王大老爷给两个儿子在县学报名,县学里的教谕却说自己才德不足,王家卧虎藏龙,何不自己教导。
王大老爷知道,王家多年不在海云县,根本没有任何根基。卫家在海云县城是大族,沐云檀的公爹是县城最大的米粮商,与官府来往甚密。卫家子弟经商、读书两条路都在走,连县衙里都塞了几个人。
卫家及其看中沐家这门亲事,卫老爷听说儿媳妇的表妹受辱,就往县衙打了个招呼。县衙里的人一年没少吃卫家的孝敬,这点子小事倒也答应的痛快。王家虽然有个昔日县丞,又不是海云县的县丞,且又老迈,不必太卖他的面子,还是卫家这等海云县豪族不能得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