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怀旭沉默了良久,忽然问道,“娘子,你梦里为何忽然醒了?”
沈珍珠哂笑,“因为梦里我病死了。”
郭怀旭的手顿时变得十分僵硬,沈□□动揽住他,“三爷,是我不好,不该跟你说这些。只是个梦罢了,三爷别放在心上。我从来不后悔从梦里醒来,我喜欢爹娘,喜欢三爷,喜欢孩子们。”
郭怀旭反而将她搂进怀里,“娘子,以后咱们都把这个事儿忘了好不好?”
沈珍珠嗯一声,“那你明天能不能别总是跟着我了?”特别是她上茅房的时候,后面跟个男人真的太不合适了,家里人都跟看猴子一样看着她。
郭怀旭忍不住笑起来,“好,我不跟着了。”
沈珍珠翻个身,在他怀里挑个舒服的姿势,很快进入了梦乡。
过了几日,郭怀旭在岳父母的帮助下在家里摆了几桌酒席,低调地庆贺他高中解元。
摆过了酒席,郭怀旭带上吴桂才和陈四郎,三人各自一匹马,快速往南而去。
路过海云县时,郭怀旭去卫家拜访,卫老爷拉着郭怀旭喝了个酩酊大醉,喝到最后忍不住哭诉起来,“我卫家也不知招惹了哪路神仙,干什么都行,就是读书这行当异常艰难。你表姐夫这个混账东西,你没科举前他是秀才,你中了解元,他还是秀才。”
郭怀旭想笑,卫蓝桥这年纪没中举太正常了,可他又不好说什么,毕竟自己与沐云舟都是二十出头中了举人,只能安慰卫老爷一番,吃过了酒匆匆离去。
到了平远镇,郭怀旭先去铁匠铺拿了钥匙,刚进家门,一大群人蜂拥而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