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瑾玉客气的和村长打了声招呼,表明了自己的来意,说自己只是找张宝文,没有旁的事。
张村长看着自己面前不到弱冠之年的少年,心里十分遗憾,怎么这样的天才不是他们张家凹的呢?现在好了,顾家村出了秀才,他们村要被压下去了。
要知道村与村之间也不是一直和睦的,虽然没啥大仇,但小摩擦一直是不断的。
就拿村头的那渠水来说,水是从后山留下来的,他们张家凹在水渠的东边,顾家村在水渠的西面,两村大部分的矛盾都是因为用水引起的。
有人浇地,二话不说将渠水引进了自家地里。另一个在下游被截了水的人就不乐意了,我先引的水,凭什么你说截就截了?
别的人也不乐意,这水是大家的,我想用就用,还得看日子?
一来二去的火气就上来了,自然也就有了矛盾,每年夏天都得干一架,
不过现在?张村长又看了一眼顾瑾玉,满嘴苦涩。
只希望顾瑾玉不要把张宝文一家做的事都怪到整个张家凹。
想了想,张村长又冲着顾瑾玉的背影喊了一句,“宝文、宝文那孩子也受到报应了,毕竟孩子也没出啥大事……”
后面的话张村长说不下去了,因为顾瑾玉转了身,看向目光里满是冷漠,“没出大事是因为我娘她们发现的早,要是晚去一步……张村长,我敬您是因为您是长辈,这种话以后还是不要说了。”
“毕竟张宝文做的可是拐子的活,拐子一般有什么下场,张村长你应该不会不知道吧?”顾瑾玉补充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