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有向他解释太多。

“你放心，在成功复仇之前，我不会乱来的，也不会扰乱你的计划。”
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池恒皱起眉，“顾晚，我是真心想要帮你的。”

顾晚怔了一下，垂下眼：“嗯，我知道的。”

她知道池恒是真心想要帮自己，但对过往记忆的怨恨，让她刚刚的情绪有一些失控了。

“对不起，池恒。”她愧疚地向他道歉。

她并不想变成这个样子的，但只要一想起以前发生的一件件事情，她就很难控制得住自己。

“没关系，”池恒沉默了一会儿，原谅她：“没关系的，顾晚。”

第二天，帝程集团总部。

顾晚拿着昨天从池恒那里拿到的相片，到这里来找程铭。

她站在公司一楼的前台面前，被接待人员询问是否有预约。

“如果没有预约，按照规定，我们是不能够放你进去的。”前台小姐礼貌地笑道。

这个顾晚也清楚，于是她拿出了手提袋中的信封，将里面照片的一角递给她看。